一下午看来是没有心思做事了,就又给雨欣发短信:“晚上有空吗?陪我出去消遣。”
半个小时之后雨欣回信:“今天不行,一堆事呢,改天吧。”这家伙的工作和我绝对是两个极端,我是闲死,她是忙死。我倒宁可像她那样忙,至少忙碌会让我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也许这样会好受一些。
雨欣陪不了我,我只能另找她人,可是翻遍手机通讯录才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在北京,我只有雨欣一个能说话的朋友。
既然没人陪,那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好了。回到家,反锁上门,洗澡,做饭,吃饭,上网。百无聊赖地滑动着鼠标,竟然没有一个想看的内容。上天涯的情感天地,那曾经是我最喜欢流连的网站,可如今充斥着痴男怨女,动不动就是哀怨的原配痛诉小三,或者是ons、yy贴,再就是夺人眼球的H文,看来无聊的人和我一样多啊。
实在头疼,关了电脑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粟小米,你是不是错了,要不就像老妈说的,找个差不多的嫁了得了。”这个想法一冒头,我冷不防一惊。“不行,千万不能着急,要等缘分的到来。粟小米,难道你忘记2004年的混沌了吗?”想到这里,不由释然。
2004年,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那一年,我24岁。都说本命年容易犯冲,我也听从老妈的安排,早在年三十就换上了红色内衣,系上了红腰带,辟邪是辟邪,心里却并不信邪,一心盼望着能在这一年,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