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了,我猜应该是他。果然,熟悉的一串号码,他来电话了,说他到了。
他问我在哪里。我不敢说,因为我正在做头发,那样子不能见人。头上是卷发棒,身上是“黑披风”,整个一包租婆和蝙蝠侠的结合体,我怎能见人?何况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闷兄问了我三遍在哪,我实在也憋不住了,说在做头发,并且说了地点。他说他回去放好包,就来找我,还说没怎么见过女孩做头发,今天研究下。
我真郁闷,我这形象还能见人不?不过反过来想想,这样就不能见人了吗,我是丑了,但我碍着谁了?我再怎么丑,你闷兄都得忍,否则也不用等你毙我了,我直接先把你给毙了算了。
不一会他就来了,速度还不慢。我在镜子里看到他站我后面,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我头上的道具还没有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