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里了,爹妈很开心。可惜爷爷奶奶都不回来。都住在县城里。当初我爸腿瘸了,做父母亲的都嫌弃他,让他独自一个人生活在乡下的家里,过着凄凉的生活。现在变得富贵安逸,他们也没有脸面回来。
弟弟和弟媳带着孩子回来了,还不是看在我有钱的面子上。在亲妈的鼓吹下难得回来陪老爸吃团圆饭。吃过饭,弟弟想借我一百万做生意,遭受拒绝的诉责了,连夜开车赶回去。
我亲妈也真是过份,时常在弟弟面前说爸的坏话。每次来天河市找我,客气的送上厚礼到霍云天的家里去。却很少上洛山村的家里,更不会给爸送上一支烟或是送一瓶酒。等到我生气的诉责,他才惺惺作态的送上两斤水果,连饭都不跟爸一起吃的走开了。
弟弟说,是亲妈不让他跟爸见面。
而且,我这个弟弟不知道是听亲妈的话,还是原本内心的凉薄,几乎不回青山屯的家,哪怕是爸爸生病了都不闻不问,冷淡疏远如同外人。他结婚生孩子时,给了他三十万的生活费和抚养孩子的费用,我这个做姐姐做姑婆的已经是仁之义尽。
哎。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生活,我也不理会那么多了。
晚上,天上的明月格外的皎白透亮,照亮整个星空。
我在院子里摆一个拜月祭坛,摆上供品的焚香后,坐在院子里给儿子打个电话。说是爸爸陪他和妹妹外出看别人跳广场舞。
后妈坐在旁一直叨唠,指责我怎么不把孩子带回来。随后,后妈接到娘家人打来电话,自已开着电动汽车,连夜回县城的娘家。听老爸说,后妈习惯住在人多热闹的城里,住在过度安静的乡下不适应了。
何止是后妈,我早就不适应生活在乡下。除非是逼得没办法,不然这个年代,谁愿意住在偏僻的乡下。
我去亲戚家串门,闲聊村里的变化。种田的人越来越少,搬去城里的人很多。只怕以后村里没过几代人,就变成一座没人烟的废村。
我借着月光回到家里,把祭拜月亮的月饼拿回屋里,见到少华躺在老爸的怀里,一起在客厅里看碟片。
哎,真是离不开男人的男人,我是从最初的纠心不解。到现在习于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