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天气不热,微凉的吹着北风,就把凉鞋脱下来,拿起一把铁铲帮忙挑水沟。很多年都没有下田干农活了,觉得疏离中又觉得亲切。
我爸穿着一件浅白的短衫,握着一把三角铁铲,戴着草帽的清理田梗,说:“你打算做什么生意?”
“少华说等到有孩子,再考虑。”
“我听他说,还想找一个好风景的地方投资搞旅游。”老爸停下来,指着后山说,“那个地方风景好,可以租下来种花种草做休闲旅游。”
后妈在旁拔着杂草,不赞成道:“琳儿,别听你爸胡说,那个地方埋死人,不是好地方。”
“死人就死人呗,哪个地方没有死人。”老爸提高嗓门不悦,“照你信神信鬼,没有哪个地方干净。”
后妈执意反意:“霍云天不让你去干活,让你呆在家里做贵太太,你就听话了。再说,霍云天不给我,咱们也有钱,不用你去做辛苦工作。”
老爸生气的诉责:“人不找点事情做,就是坐着等死。”
“你叫女儿工作就工作呗,干嘛要跑去埋死人的地方,多不吉利。”
两人在搅嘴的争执时,我注意到后妈的前夫汪志达很消瘦,拎着铁铲干活弱不禁风的样子。听后妈说。长期的癫狂发作,又得不到医治和营养的补助,经常陷入奄奄一息的垂死状态。
后妈说,长期生-理的失调和功能紊乱,已经让汪志达做不成男人。老爸这才放心的让后妈跟前夫来往,仅仅是顾念旧情的怜悯。
太阳升起很炎热,都过了十二点半钟,我怕晒黑变丑了就驾车回去。
我懒得把车子停在车库。免得倒车麻烦。我的车子被刮伤N多次,都是我倒车技术不过关的撞坏。
我打开别墅的房门,见到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安静没有人影。想必是他们都吃过午饭去休息。因为霍云天去婆婆家陪孩子吃饭,我也懒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