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他们的娱乐。
我倒一杯温水喝,想起梦境中男女的跳舞,惊喜又害怕的站在沙发旁,说:“爸,要是疼得难受就去医院看,我叫云天送你过去。”
霍中宁兴味盎然,热-血沸-腾的罢了手:“才两几个小时,不防碍。再说,我是难得这么享受,就尽情放松一回。”
柳梅喜滋滋的,有几分害怕:“老公,对不起了。我不该叫你吃药。”
都怪柳梅三十岁的年龄,如狼似虎般意求多多,才变着法子叫家公吃药。谁知道吃了药,就长久的不退热-火。
我喝完一杯水,欣赏着他们缠-绵的示爱。脑海里是浮现在泰国坦陀罗庙里的古怪仪式。难道是我中邪,还是别的原因?
我上楼回房,正要躺下来时,见到霍云天打着哈气的醒过来。
我把家公乱吃药的事说了,慌得他清醒过来,担心有副作用的影响身体,牵着我的手下楼。霍云天去冰霜里拿出冰块和清水,叫柳梅拿来毛巾帮忙敷抹了,很快让家公恢复正常。
这是柳梅意求不满,诱使家公吃下六颗大力药丸。气得霍云天叫我直接在手机淘宝上,购买几根黑的红的蓝的几根假男人的东西,防止家公不行了,她就自已解-决。
在铺上,我用手机给他看了图片,就下订购:“你就跟柳梅说,我爸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不能随便乱来,叫她想要时用假男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