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过官司,还没见过人打官司吗?我今天说出这些话,已经料到他们会这么反驳我,我不在意,我不是连律师都没请的吗?
我无法挣脱这牢笼的,就让我再做最后一次的垂死挣扎又如何。
我倒要看看,沈凌尘这张阴冷的面具,又要如何的演戏,又要如何导演这场戏。
他很坦然镇定的直视我的目光,全场都很安静,只有他,清冷的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会遭到报应的,沈凌尘,你不要后悔!”
我激动的大喊,而他不过云淡风轻的动了动眉梢,面色沉着,那声音低沉而干脆:“我与你曾是夫妻,但今后你只是沈氏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