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适的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则端着水杯啜了一口,看着我。
我眼眉低垂着不想让他看到我眼底有可能闪过的慌乱,轻轻呼吸了下,才轻笑着抬头说:“原来你都查了了呀。不过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生了场重病。急需治疗罢了。”
“是吗,既然只是生病了,医院的记录,监狱的记录,怎么一点也查不到呢,简妤,你最好只是单纯的生病了。”
他神色异常的严肃凛然,好像我若是撒了谎被他发现,就会被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为什么将信息封锁,你应该一想就能明白啊,不管我是病了还是死了,我都不想让你知道。毕竟你亲手送我进去,我怎么能还让你亲眼看着我死!”我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