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林征淮一直跟简凡生聊经济,聊林城的经济和法国的经济,气氛倒是热络的可以,可没一会儿,林征淮说的话就变味了。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说到了我们的家事上面。
“前些天,简妤的阿姨岑如韵回来了,上次简妤还说在母亲的墓地见到了那束花,我猜一定就是岑阿姨送的。”
“我也觉得是岑如韵,他们两个当时最好了,不是她还能是谁。”
这话是王玉清说的,林征淮淡淡笑了下说:“可不是吗?就是,我后来在那束花上面找到一个卡片,卡片上写着对不起阮云,我就不明白了,阮伯母不是自杀了吗,怎么会有人觉得对不起她,岑阿姨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她?我当时就不明白了,所以,眼下就想着是不是要调查一下。”
林征淮说的那张卡片,别说没有,我根本就是没有见过,当时我有好好看过那束花,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卡片。
我暗暗思忖了下,便知道了林征淮的用意。他是不是在怀疑简家人其实知道些什么,只是并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