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了我的迟疑,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淡笑着摸着我的脸颊说:“妈和小树应该快回来了,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我低垂着眼眸说好,便起身回了房间,关上门以后,我轻呼了口气,随即又轻叹了口气,坐到床上。
我只是差一个说出口的勇气,当他问我好吗的时候,我为什么说不出好呢,他已经符合了我所有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特别是他对小树毫无二心的表现。围帅土划。
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再去经营一段婚姻了,毕竟我在上一段婚姻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过了两天,我们就坐飞机回了巴黎,简凡生也卖了房子回到了锦澜住。
回来一个月后,我在小树的幼儿园附近买了一个公寓,很快就和小树搬了进去,一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每个周末都要去林征淮那里。
半年以后,林征淮因为工作的原因去美国出差,他去了很久,在我的印象里,大概有两个月那么久。
这两月的时间里,我搬到了尼斯,在海边租了房子,每天就像来这里旅游度假的人一样,看书写字画画散步,早晨为小树做好早餐,送他去当地的幼儿园,自己就去享受慵懒,同时也充实自己。
我没有告诉林征淮我离开了,并且是来到了尼斯,因为我选择了逃避,也选择给自己更多思考决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