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站在原地不动，“蒋先生，抱歉，我们决定选郑姐为我们的老大。”
蒋敬东的脸表现出微微的诧异，这还是郑雯月头一次在蒋敬东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一直以来，他脸上的表情除了让人忌惮，便是恐惧，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的表情。
蒋敬东沉默了一瞬，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掏枪。还没等枪掏出来，手刚触及到，腰间便有东西抵着，蒋敬东拿枪的动作跟着一顿，他知道。那是枪。
郑雯月还是不忍心这样对蒋敬东，毕竟这一切如果没有蒋敬东，是无法完成的，他们是以各自的利益开始，也是为各自的利益结束，这场游戏，早已说不清谁在利用谁了。
蒋敬东的脸色可想而知是什么样，他放弃了拿枪，一双眼里透着傲慢。
程梓航知道郑雯月心善，不忍心这样欺骗蒋敬东，坏人的角色也只能由他来做。
“蒋总，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觉得是雯月欺骗了你，可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她，利用她重新接近我，拿到我们公司的竞标书，你怕你抓不住她，所以自导自演了一出，想要让她重新求你，认识到自己跟你作对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但是，她不属于你，你们之间本身就不应该签那个荒唐的合约，就算没有她，这些人也不会跟你走，因为你跟他们之间不是一个国度的。”
程梓航这么说就是想让蒋敬东知道，即使没有郑雯月，这些人也不会跟着他。
郑雯月低垂着头，白皙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悦之色，她并没有因为得到了这么多人而开心，心中反而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