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是来看病的吗?”
程梓航缓缓抬起头，收起手机，淡淡瞥了一眼郑雯月，“来医院不是看病?难不成我是来找乐子的?”
郑雯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瞧这句话说的，本是一句流氓话，结果到了这个男人的嘴边，反而让人觉得很幽默。
她清了清嗓子，回归于平日里的正经，拿起门背后挂着的白大褂穿上，“那你哪里不舒服?”
程梓航瞥她一眼，冷冽从他眼中褪去，浮现笑意，因为笑意极淡，反而透着冷漠与梳理。
“这里是胃科，你说呢?”
好吧，她又无话可说了，压制住心中想要发火的冲动，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胃怎么个不舒服法?”
“胃疼。”
被这男人挑刺挑的太多，郑雯月的心里都产生了阴影，话要在脑子里过一遍才问。
“是怎样个疼法，比如刺疼，或者是一阵阵的疼?”
程梓航脱掉外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诊室里响起，“不清楚，先检查一下吧。”
即使郑雯月想拒绝似乎也来不及了，人都很主动的把衣服脱了，程梓航躺在病床上，上次她没有注意到，此刻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身高的确是太高，这张床远远容纳不下他。
见郑雯月还在发愣，程梓航伸手敲了敲柜子，声音透着清冷的味道，“检查吧。”
“哦，好!”郑雯月猛地回过神来，手按在程梓航的胃部，轻轻按压，“这里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