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开始哄堂大笑。
“就这样，散会吧。”
郑雯月跟着程梓航回到办公室，忍不住撇嘴，“看你这些员工还真是没什么素质，就跟我们医院那些八卦的护士医生一样。”
程梓航朝着郑雯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可别老是嘴上挂着医生护士病人什么的，明白吗?”
郑雯月关上办公室的门，“我尽量，可你也要理解我，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忽然一下子让我每天看项目做策划整理资料，一时间不可能习惯。”
程梓航坐在办公椅上，用笔挑开文件夹，轻敲着，“你只要别到时候开会的时候，让你叙述报告，你给我报成病历就得了。”
郑雯月低头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说不清楚，与其你指望我，还不如早点把你妈给弄走。”
下午郑雯月几乎就坐在办公室里，没事儿做，大概是昨晚上没睡好，这会儿又无聊，结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程梓航叫了她两声，没人应，她起身走过去，某人早已睡得香甜，他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怎么感觉请了一个活菩萨。
他抱起她进了休息室，替她盖好被子关上门出来继续工作。
谢楠睨了办公室一眼，“郑医生呢?”
程梓航指了指身后，“睡着了。”
谢楠笑了笑，“这秘书当的可真够轻松的，上班时间就这么去睡觉了。”
程梓航翻着文件夹，抬起头，目光晦涩，“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