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受他要挟,是顾忌着父母的颜面。
现在连父母都不在乎她,都将她作为交易地筹码,那么她又为什么顾及他们呢。
所以这一次,郑媛没有任何犹豫,坚定不移地说:“离婚,曾展阳,我们必须离婚。”
郑媛脚步仓皇地走到大街上,正月初二的街上人很少,到处透着一股清冷。
很快,一辆出租车在她身边停下来了。
“小姐,去哪里?”
郑媛站的位置,刚好是出租车停靠处,所以出租车司机才以为她是在等车。
“XXX路18号,”郑媛机械地上了车,随后报了一个地址。
说完那句话后,她就靠在出租车的玻璃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