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死死盯着他的脸,“我前天才做了手术,你又想干什么?”
他玩味的伸手把玩我身前的柔软,似笑非笑。
“你现在可是任我处置的玩物,不听话当然要接受惩罚,就算你身体不行了,坏掉的东西丢掉就是。”
“是么?那可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我闭上眼,大不了就死在这床上,这样是不是就可以逃离他了?
我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料聂逸臣却抽身离开,闭着眼没看到他的表情,估计他刚才只想吓唬我一下,呵,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时间该是邓嘉铭的市长就职大典吧,你说我要不要去给他送一份礼?”
送礼两个字他特意咬的重,我哪里听不出他化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