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闷哼声,急忙松开手,着急地上下看着,“没事吧。是我着急了。”
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自己醒来就这么激动吗?
“孩子......是不是没了?”我想起正事,很艰难地开口问道。
既然我能这么平静地问出来。我应该也可以平静地接受最后的结果吧。
我这么想着,问出口后心情很忐忑。
希望他告诉我好险就没了,希望他告诉我只是需要再多养一段时间。
他放在我肩上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扳直我的肩,让我能够直视他的眼睛。
“雯雯,这次的结果其实算不错了。”他说得低沉缓慢,很能安慰人心。
我心里腾升出一点希望,这个意思是自己的孩子可能还在?
“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以后生育也不是问题。”他继续说着,我还在侥幸,听到他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下来。
“什么意思?”我茫然地问着他。
我的表情应该很扭曲,因为我看到他脸上的心疼和痛苦。
“孩子......没了。”聂逸臣的话像最后的判决书。
我本以为那是无罪释放,却是死刑缓期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