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前方。我开着车跟了上去,在离她十几米的地方,透过车窗远远地望着她。期间她再也没有回过头,只是始终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那张神似高园园的脸蛋。秋风吹起她的长发,身体微微颤抖着。红颜无罪,只是太美,每个女人心灵深处都有一座花冢,埋藏那些比滂沱更凄美却不为外人知道的情感,而这座属于莫颜的花冢,却被自由上了一道锁。
花开终是落,花落终成空。
她走了,在我思虑万千时,这个没有说过爱我的女人,却和我拍婚纱将自己嫁给我的女人。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她还是走了,回到了别人囚困她的牢笼。没有光没有血,只有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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