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该死。”
“不……”我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
然后下一刻林睿的母亲竟然说出了一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话,那句话将我曾经的真善美信仰,彻彻底底击碎了。
她说:“我卖过小睿,我该死……”
“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我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令我不会疯掉的解释。
“小睿出生后,他的爸爸就一直生病,在他5岁那年,算命先生说,小睿生辰八字极凶,一生克妻克女,亲人不得善终。于是有一天,我便瞒着他爸爸,擅作主张地将他带到了市郊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没有儿子,那户人家……”
“别说了……”我发疯了,听不下去。大声尖叫过后,紧紧地捂住了林睿母亲的嘴巴。
林睿母亲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入我的手掌。真冷,我第一觉得,原来人类的眼泪,如此寒冷。
片刻之后,我松开了我的手掌。爬到角落,靠在墙壁后,瞪着她,用最后仅存的冷静情绪问她:“所以,你卖了林睿,收了那户人家的钱,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而是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失去了与我对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