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沈欣然的问题,一直沉默着,直到她拿着一碗小米粥伸到我面前,我喝下一口后才对她说:“也许吧,如你所言,其实我真的想杀死自己,因为我有抑郁症,从5岁开始,伴随了24年!这些年,我不快乐,有时候真的很想离开这个世界。”
“小欣!”片刻后,我叫了沈欣然的名字。
“嗯。”
“我大学的另一个学位是临床医学,所以现在我敢肯定我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患上了重度肝炎。虽然不是什么绝症,但是……”
“为什么不去医院?”
“因为我被公安通缉,我是名走私犯。不仅如此,暗地里还有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要找到我妻子,或者置我于死地。##重度肝炎需要三甲医院才能治愈,可遗憾的是我不能长期暴露在文明社会,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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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沈欣然没有再安慰我,或者试图说服我,她愕然了,或许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态,彻底地颠覆了她的世界观吧!
我的人生是一处绝境,是一次灾难,是一场噩梦,经不起颠簸的泡影。如果人生是道场,那么我的活着就是一种酷刑。而我灵魂的图腾,早已刻上了黑色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