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都说什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回:“我说受害人不但被人恐吓,而且被强奸了。”
我:“……”
他继续:“这样就变成了一个恶性案件,搜查令也很快下来了,总算是赶在交易之前阻止了,你要知道那么多罂粟可以做多少毒品,这样看你也算立功了。”
“可是他们都走了……你说的那些事情……”
“对,”他再自然不过地回答我:“现在昨晚来这里参加宴会的人八成都听说有个姑娘被强奸了,而且见过你那个德行的也一定都认定你就是那个受害人。”
我咆哮起来:“……你让我回去之后怎么见人!”
“你回去慢慢解释就行了。”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的我牙都痒痒了。
他像是不理解我为什么生气,“反正你又没男朋友。”
我恶狠狠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男朋友?”
“昨晚我想起来去找你的时候,你一个人在角落喝的烂醉,我才问你还好么,你就扑到我怀里哭,”他整了整衣角,也不看我,“你这样子很明显,不是单身久了就是刚刚被甩,怨妇一样。”
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揭穿,我感觉心里像被刀子捅着,生疼,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