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庆,你和欢欢在哪里?”李玉记挂孙子,这已经是给周文庆打的第八个电话了。
周文庆机械地告诉了她们地址,他很想把责任归结到李玉和周文花身上,但他不行,最该承担后果的那个,除了他没有别人。
李玉和周文花风风火火地赶来,看到周文庆的脸色,僵住:“怎么,孩子,有事?”
“孩子没了。”周文庆揉着太阳穴,“妈,大姐,我想一个人静静,我知道没跟你们说结婚的事是我不对,但是,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行不行?”
李玉见儿子难过,不舍得再追究什么了,拍拍周文庆的肩膀:“童欢欢也真是的,怎么轻轻摔一下孩子就没了,我怀你们那时候,成天下地干活一点事都没有,城里姑娘就是娇弱,泥娃娃似的像什么话!”
在她看来,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女人,还算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