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明亮的灯,一盒冒着热气的泡面,一瓶拆开封口的梅酒。一个安静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许久未吃的泡椒泡面的味道还依旧是那么辣
未尝过的梅酒味道还是那么让人不适应
许久未响起的手机还是那么宁静
我坐在桌子前,没有说话的冲动。
也许是边上没有说话的人
在半瓶梅酒下肚后,走到洗漱间的壁挂大镜子前,原来12度的酒也能把人喝到脸红。
走到水龙头前,捧了一捧冷水,然后浇在脸上。
没有用毛巾去擦脸和眼睛上的水。
走回镜子前,有点迷迷糊糊的用一只手撑着镜幕,不知道是手心有水还是镜幕太滑。
只有很艰难的用力才能撑住。
伸出另只手,放在哪泛红的脸颊上,眼皮沉重。
额头顶着镜幕,原本放在脸颊上的手攥紧拳头,然后狠狠的敲着镜子。
镜子无声
很多时候,人,也许是在经历了某种刻骨铭心的痛后一夜成熟起来。
我也不例外,第二天早晨起得很早,把房间收拾好了后,背着包去上班
十几天,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去吃了早晨。我好像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
坐公交车的时候
习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习惯在最后一排坐的时候把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