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桀先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只能低着头回答:“是”。
刘夏笑了笑,将烟塞回到他的手里,笑的那么的单纯,就像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那么,他是怎么死的”?
欧阳文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看着刘夏明媚的眸子,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他人生第一次心虚是面对一个失散多年的童养媳,说不可笑是假的。
他看向别处,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对他开了一枪,他受了伤,坠了海,被救了回去,在医院,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这几个字听在刘夏的耳朵里,只想笑,她的眼睛红了,泪水在眼里打颤,她的手在斗,就连心脏都忍不住想要跳出来,抓着桌子上的酒瓶直接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