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划出一抹弧度,叹了一口气:“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呢?”我斗胆又问了一句。
“人重要,好好活着重要啊。”那时候我并不大这句话,直到后来,在左以宁的言语里,结合余叔叔的话,我才明白,他当初没有一丁点怪我的意思,不过是因为,自己觉得心中有愧。
想到这里,嘴角不禁划出一丝苦笑。
几经纠结过后,我还是觉得应该去医院看看。
刚出门就撞上抬手正准备敲门的薛晨,我带着一丝惊讶的语气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薛晨嘴角挂着笑。
“我现在要去医院一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