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商界名流还是政界要员,有钱的买个消遣,有权的图个兴致。都爱这极尽奢华享乐的最巅峰。
可如果要问我有多讨厌这个地方,只怕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能给出深恶痛绝的答案。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那双音乐老师的手会用心爱的小提琴在这种地方拉起靡靡之音。
就如同曾自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结婚的我,会在三天前嫁给安祈年。
难怪大家都说,人的底线总是在无情的现实下一次次被逼退,击垮。不妥协的,只是因为还没有到穷途末路。
“阿念,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一听身后有人喊我,鸡皮疙瘩顿时就铺成了红毯。
我看了她一眼,心说:我会在这种地方打工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女人姓夏,名榴。人如其名,不干下流的事儿都对不起她这张癞皮狗的脸。
她上来拖我的手,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哎呀呀,你马上就是安家的三少奶奶了。只要开一开口,姨妈欠的这点债还不够安家三少塞牙缝的呢。
你可别这么辛苦了,姨妈看着心疼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