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小三可以这样定位,那我也太冤大头了。
我说我没有,我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我的爱情很纯粹。
安长宁不说话了。然后跟着我的八度开始按键子。
按着按着,我发现白键子上都是红红的血。我以为是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又破了,等发现是安长宁的血时,我吓傻了。
孩子抬起小手,若无其事地看着食指上一道虽然不像很深,但就是流血不止的伤口说:“夏老师,我没骗你。我真的有病……有伤口的话,就会流血不止呢。”
这伤应该是被电子琴边缘的什么锋利角落划的,本来不应该流血流成这样吧?
我赶紧找纸巾来帮他按住,可怎么按都没有常见的那种凝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