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指连心的道理,只有江姐懂!
我大呼一声,脑子顿时空白了。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看到门口趴着个小脑袋,却辨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我醒了后来,整只右手像被截肢了一样跳突突地疼。
我看到安祈年得眼睛里倒映着惨白无神的自己。挑着唇眯了眯眼,我说能帮我拿手机过来么?
他递给我。然后我拨了刘老师的电话。
我说对不起,我出了点意外,伴音表演的事……还是换别人吧。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极力压着哽咽,换来的是那不明真相的刘老师无奈的抱怨。
没有人明白我的这种执念——是有多想亲自与莫桥大师同台,跟他握握手,跟他要一张签名。然后到兰家蔚的墓碑前去显摆一下……
后来我放下电话,抹了下眼角。我跟安祈年说我没事,然后问了句:“我能回家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头看着站在门边的小男孩。
呀,我都睡了多久了?他怎么还站在这儿?
我看着安长宁,虚弱地笑了笑:“没事,弹钢琴的时候一定要放好琴盖,上回我们班有个学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