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个激灵,凛然看到他喉结处有一块指甲长短的旧伤疤时,才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
“先用鸡皮糊着,把流血的速度降低。才足够你撑着来到医院救命。”安祈年冷笑一声。
我觉得自己的牙齿开始打颤,我说安祈年你难道没有痛觉么?
“狭路交锋拼的是气场,做大哥的先倒下,这游戏还怎么玩?”安祈年鄙夷地看了一眼我扎出来得奇葩绷带。
估计是实在没力气了,否则绝对是抓扯下来和着血甩我脸上的心都有了。
其实我想问问安祈年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又觉得那些错失的岁月本与我无关。我似乎没有必要去翻他的封尘,就如同……他也不该多问我的事一样。
“点支烟给我。”他缓了好一会,脸上稍微涌上一点血色。
我愣了一下。在我看来,点烟这种行为——恩,怪怪的。
我曾在唐豪名苑的夜场拉过琴,也曾有脑满肠肥的暴发户什么的,宁愿一掷千金要我为他们点一支烟。
我从没有答应过。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是很矫情的。但我一直觉得,香烟会让任何一种女人显得廉价,点烟的行为也同样会性感得很轻浮。
可如今,当我颤抖着手为我丈夫点一支烟的时候,竟会有一种很满足很成就的感觉。
安祈年轻轻吐出一颗烟圈,特意没有避开我。
我被呛得咳嗽连连,刚想转过头,就被他伸手钳住了下颌。
“你怕我么?”他问。
昨晚压在地板上的时候不是问过了么!你丫一刀被砍失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