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宁用小手捂着口鼻,摇了摇头。他大概是想跟我说没事,可是一个字都还没吐出来,一头就栽倒了!
我吓出了眼泪,尖叫着喊人。
后台的老师闻讯赶来帮忙,场面混乱到无以言表!
“夏老师!”秦铮也来了,他应该是带着女儿秦婧婧来校庆看演出的。不知怎么溜达到了后台,碰巧捉到了我手忙脚乱的一幕。
我哭着说这是我侄子,快点叫救护车啊!
就在这时,小姑娘突然尖叫了一声:“呀!他流血了!好多血!”
我看着正在被校医扶到一旁长椅上的孩子面朝着上,殷红的血沿着鼻腔面颊大量地涌出来!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自责焦躁和绝望如同钱塘江疯狂的大潮灌进我的心房,只听校医急切地跟我说:“初步检查下来,不像是外伤造成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病?”
“我……”我不知道安长宁有什么病,安祈年跟我说的模棱两可,我给不出像样的病史来协助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