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孩子的凝血功能很差,一点点小伤口就——
校医皱着眉看看我,说病发呈这个样子的,不大像轻微撞伤,而是像血液病。
我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步不离地守在长宁身边,直到呜咽的救护车到场。七手八脚地把孩子带了上去!
“长宁,别怕!马上到医院了!”我抓着孩子冰冷的小手,安抚着他。
“夏老师……”男孩眯着眼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隔着氧气罩对我说:“你回去……表演吧,我没事……”
死孩子,都什么时候还说这话!我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会儿被急救的大夫推开来,然后无意识地扎进了身后的一个肩膀里。
原来秦铮也跟着我上了救护车,还带着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