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搭在玻璃窗上,泪水一层层模糊着。
安祈年递了块纸巾给我:“哭什么。我早就提醒过你,我们之间不会有除了长宁以外其他的东西。你对我放感情了?”
我冷笑一声:“我只是难过,没法给长宁捐骨髓。”回过身来,我扶着墙壁稍微站稳脚步。我说安祈年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其实我对你也一样。只是心疼孩子,没爱过你。
“那最好,”男人看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反正,这是你欠长宁的。
老天有眼,给你这么好的机会偿还他。”
我说我欠谁不欠谁的不用你来高谈阔论——我疼爱长宁,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去换,但这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