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帮了我一把,指尖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比心还要冰凉。
“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幽幽叹了口气说:“但是昨天后台的阶梯断裂,事有蹊跷。”
他没有回答我,只顾往前开车。
我皱了皱眉,提高声音,并把手机里的几张图片刷给他看:“想查根本不难,这制服就是我们校保安的统一着装。一定是康迪琳找人弄的,你打算做了她还是收了她?”
他还是没说话。
我有点恼怒了,我说安祈年我不管康迪琳她爸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
这女人脑子不大胆子不小,你眼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似的使绊使坏难道很爽么?要么处理掉她,要么就干脆处理掉我。
我不能再让这个蠢女人伤害到长宁。
“夏念乔,我不会跟钱过不去。你要是有证据搞定她,自己做就是了。”安祈年还是这番话,这一次,却让我的心彻底冰凉入谷。
我嘲讽地抽了下唇角:“康迪琳的父亲康尤,是你接手展翔集团项目的共通融资方吧。这个节骨眼上,你不敢跟她撕破脸?
呵,你别惊讶。我不懂的东西,不表示别人不会告诉我。”
我问过秦铮,刚刚看了照片就问了。他现在是安祈年公司的法务顾问,想要知道一些内部经济行为,并不是什么难事。
安祈年没理睬我的质难,只是一手拨着方向盘,另一手捉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开了免提,大概是有心让我听。
“安先生,有何吩咐?”电话那端应该是他的助手,口吻恭恭敬敬。
“秦律师在公司么?”
“哦,他不在。”
安祈年冷笑一声:“我倒是忘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准备要到学校去接他七岁的女儿了吧?呵,她女儿好像挺可爱的。
叫杰西卡准备一下,给他一个乱说话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