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消费水平对国外奢饰品什么的向来不感冒,当时也只是寒暄了几句。
至于下月初……我想了想,差不多是安临集团的股东大会了。
秦铮走了以后,我怀着不安的心思往教学楼里走。
现在的时局貌似很关键,安祈年也一定非常忙吧。这种时候有人拍了我和秦铮瓜田李下的照片来大做文章,目的性应该很明确了——
秦铮是安祈年重金聘来的法务顾问,为了把展翔集团的恶意并购套换成不留一点法务风险的融资型兼并。目的是为了抢占安临集团早已踏实坐稳的半壁江山吧!
对私,他不过是在施展自己对家族报复。对公,若能把展翔集团活在他手里,也不算很坏的事。
当然,展家的一切与我关系并不大。只要展逐不被他拖下水就够了。
所以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对这点事真的上过心询过问——然而,秦铮几次话里有话的样子,却叫我渐渐滋生了不安。
特别是这一回,看似蹩脚的偷拍,被人拿来威胁秦铮停手。立场和动机……好像实在很怪的——
说的难听点,世上又不是只有秦铮一个律师。即便他死了,难道安祈年不能再找一个?
除非……除非有些事只有秦铮能帮他做,也只有秦铮肯为他做!
我觉得背脊里突然就泛起了一丝沉沉的凉意。就好像一片平静的海湾下,有数不清的嗜血鲨鱼在伺机而动。
比起狂风骤浪的侵袭,要恐惧得多……
手机铃声一响,我吓得哆嗦。
展逐的电话?
我赶紧接起来:“哥,找我?”
“没什么事,问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还好,已经出院了。准备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你别担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