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一抖,这三位数一壶的极品茗茶直接就被我泼了!
“别那么惊讶,你们小辈的事我只是不爱跟着瞎掺和罢了。可不表示我看不在眼里。”
安康的话让我十分不舒服,明明不是我的错,却好像被人赤裸裸地扒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虽然在气场上弱的一塌糊涂,但不表示连半点说话的权利都要回避。于是我说:“安老先生,祈年和家蔚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您这做爷爷的肯花点时间去解他们的内心世界……”
我是当老师的,一个班级几十个孩子要教育。说实话,人都是感情动物,绝对不可能真的做到不偏不倚。
换言之,如果一个人生了几十个孩子,就算都是自己的亲骨肉也一样会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