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祈年没有说话。一改他往日眉头一凛,说不管我的事时那种不屑和决然。
我想,也许他已经愿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也许是因为……我说的,也就是他想的。
一种毛骨悚然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听到安祈年轻轻叹了口气:“之前,我一直以为大哥的死可能只是与安子鉴他们这一家人有关。如今……我怎么觉得爷爷似乎也难脱干系?”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捂他的嘴:“安祈年,你……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还是别把自己逼吓到绝路啊。”
我并非有心帮安康说话。老实讲,我很不喜欢那个老爷子专断独权的很多行为。好像全世界都要唯他是瞻一样。
然而,我隐隐有种第六感——安康……好像并不像是要害安祈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