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唯一,我的信念。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生活得平静而又充满希望。
李医生告诉我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经过检验,完全符合安长宁的脐血供血需求。这意味这那可怜的百分之十的概率,真的被我和安祈年抓到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电话告诉他,我说这一定是家蔚在天有灵,保佑我们能救下长宁。
这也是当初我们一念之间救下了鹿嘉怡的女儿,老天爷为我们最后的那个决定而欣慰。
可是我很奇怪,安祈年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兴奋。
也许他本就是个喜形不露于色的男人吧。
我挺着已经四个半月的小腹,尽量不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