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警车和救护车都是假的。血是我自己的,为了以防外衣的DNA取样。所以抽好装袋的。而留在现场的匕首,也是我悄悄放下的。”兰家蔚看着我,伸手轻轻拂过我的碎发:“爷爷告诉我,想要得到安家背后的王权,我就先得有本事替换掉掉第一个‘冷二爷’。
于是从这一刻起,对于别人来说——我和展逐都在暗。
但对于我们两个来说,他却在明,而我在暗。”
“那你妈妈呢!她早就知道你活着?”
“怎么可能给她知道。要弄一具尸体还不容易么?她又不在现场,哪里知道我是被捅了一刀还是被乱刀砍死。搞得面目全非再让可靠的殡仪师整个死人妆不就是了?”兰家蔚说:“虽然这对她来说残忍了点,但她一样活该。”
“所以……从那一刻起,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