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我抽了一支烟,开始慢慢冷静下来了,但我一点也不后悔这样对待她,甚至心理还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至于她有没有恨我,我不想去知道。可刚刚这一两个小时里她那配合的姿态再加上她那喊叫声已经完全可以证明她是比我还要有快感的。
能持久战两个小时的,能不爽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却没想到旁边这娘们笑的比我还大声。
“再笑,信不信老子再来一次?”我再次点了一根烟,平静道。
晓晴似乎一点也不忌惮我,“哈哈,有本事你就来啊。”
“娘们,别以为我开玩笑,梅开二度什么的老子最喜欢了。”
“是个爷们就把烟头给我丢了,你要不敢上我,你TM就不是个男人。”
“草,神经病!”我怕无力的骂了一句。
“老子就是神经病了,怎么滴,你能把我怎样?想草我?你有那个胆吗?”晓晴似乎跟我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