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桌面上水杯下压着的化验单拿出来展开,盯着下面孕酮那一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将它团成一团扔到脚边的垃圾桶里,将脑袋枕在胳膊上开始睡觉。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过久,朦胧间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扶着桌子支起身子,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木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对面坐了一个女人,齐耳的短发干净利索,脸色在头顶上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惨白,穿了一条黑色的裙子。
她微微笑着,声音微哑地对我说:“这里睡着了容易着凉,你若是实在没地方去可以我我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我觉得她很是眼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也只是笑吟吟地任由我盯着她看,过了一会儿伸手将垂到脸侧的短发撂到耳后别住。木欢台圾。
我看到她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想起了在社么地方见过她,那次是云可刚回来滨江,把我叫到这里的三楼把她在北京拍的薛璐的照片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