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旁淡淡响起,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心理学上认为,一个女人做出将头发别到耳后的动作,只有两种目的……”
我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他,他却已经重新将手臂搭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我旁边的窗户已经降下了一条缝,外面的风灌了进来,脸上的温度落下,浑身的不自在立马被吹散。
我没有再多想他刚才没有说完的话,低声道了谢,他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接下来陈开接了一个生意上的电话后向我旁边的男人请示,接着又问了我下车的地址,便再也没有人说话,车上一直保持着安静。
虽然路途并不远,我却觉得过了好长时间。
等到终于到了小区门口,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到旁边投过来的视线,才反应过来松气的声音似乎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