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这样的行为简直可以称为恐怖,我甚至不知道除了那部之外,我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也是时刻处于他的监控之下。
一旦这样的想法产生,就立马不可遏制,我只能控制着自己的思维尽量不去想,这样才能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再继续往四周瞟来确认是不是头顶上有一个时刻观察我行为的监控。
我甚至怀疑那天我和秦越在卫生间里的那一次交谈是不是已经暴露在他的监视之下了,我越想越觉得后怕,他简直是太可怕了,这个房间我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我从卧室里跑出来,在沙发上盘膝坐下,但我又想着,他会不会在这里也装了监控呢?我这样胡思乱想着,越想心中越不安稳。
没有人在客厅里待着,陆青成也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霍锦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我在这里坐着,急忙凑上来,只是她只叫了一声“薛琳”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我现在感觉从锐意离开的时候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只是如今看来其实不过还不到一年,而仅仅是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将我的生活搅合地天翻地覆。
我抱着膝盖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的相亲节目,看着里面的女嘉宾对男嘉宾各种挑挑拣拣吹毛求疵我就特别反感,我现在只想着喜欢我的那个男人只要不会让我变成小三我就心满意足了。
午饭在家里吃的,张妈炒了一桌子的菜色,我却根本食不下咽,只想着秦越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只是陆青成在旁边一直给我添菜,我面前的碟子里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但他还是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我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桌子上的碗碟挥到地上。
反正现在在他的眼里我也就是个抑郁症患者,我做任何无理取闹的事情他也只会忍着。
饭桌上另外两个人夹菜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我垂着眸子一动不动。
陆青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张妈说,“再去取一副碗筷来,将地面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