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说好,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也没想着要叫他起来。
只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在床沿上趴着的,我抬起头,就觉得脖子几乎都要断了,肩膀上有什么东西落下去,我扶着脖子扭头一看,就看到地上落着的一条毯子。
云可还在睡着,我弯腰拾起毯子,这才发现身后的沙发上没有人,秦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我扶着脖子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那股子酸疼给揉没了。
我将毯子放到沙发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看,云可的这间病房是在八楼的,往下看一楼的情况有些不太清楚,但我刚好看到一辆黑色车子从医院门口开走,我盯着那辆车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它开出我的视线之外,我才将视线收回来,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