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说,“没有,你想多了,我也巴不得那个小贱人原形毕露。”
又闲聊了一会儿,云可说晚上有约就和我说拜拜了。
我拿着那个信封,却觉得有些烫手,说到底我觉得自己和薛璐不是一种人,有些事情她可以做,但我做不出来,我没有圣母心,但是却也不喜欢无事生非。
云可是我的好姐妹,我不对她的做法发表意见,但我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一个人将桌子上剩下的红酒喝干净了,有了点微醺的感觉,才拿着信封下楼。
电梯下到一楼的角落了,往前走就出了门,左拐就是一楼咖啡厅。
我抬步往外走的时候不经意往左边扫了一眼,脚下一下子就挪不动步子了。
可能刚才确实是喝得有些多了,我身体晃了晃,手里的信封也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里面的照片散落出来一半也没有功夫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