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她的伤口上面轻轻吻了吻。
而她也醒来,睡眼惺忪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全身都湿漉漉的?”
“小宝泼的。”
“她为什么泼你水?”她爬起来坐着,再顺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睡眼醒松,不像往常一样凶巴巴的,再配合擦口水的动作,这样的朱棉棉在唐岳的眼里是非常可爱的,简直就是一个傻傻的小女人。
“她不让我替他洗澡,并且赶我出去。”
“这是我教她的,不能让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她显然还是很疲惫,语气柔柔的。
“带孩子真是辛苦,”他看着她说:“不但身体累,还要有耐心,棉棉,这几年你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