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必须没有啊!”我大姐叹气:“有我在这儿呢!我没给他机会让他说。他说自己是金键,我立马就推他出去了。”
我慢慢的松了口气。
两年没见,金键做人丝毫没有长进。估计他是有一种病,那便是不依附别人就不能活。跟寄生虫吸血鬼似的,只要找准了血管能吸血,脸皮什么的都可以不要了。晚上他来医院找我,还是想要病房。而这次金键更是狮子大开口,他老婆手术住院的钱他也要我出。
跟我不同,我大姐很强势。没有给金键那个脸,她骂说:“我警告他了,适可而止算了。给脸不要脸,总是会挨教训的。如果他真敢把你照片泄露出去,他也没好果子吃。不仅要贪官司,说不准还要坐牢……本来他老婆也是给他生孩子,他不花钱谁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