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医院,下了车,吕明安一手果蓝,一手拉着我。我看着他沉静的面容,提着沉重的脚跟着他往住院大楼走去。
“子余的母亲没病前,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他家能在县城买五六个店面放租,全是他妈早年做生意赚的钱。”吕明安微微叹气,“所以,子余从来就没吃过苦。”
“哦。”八年前,我就有所了解。
“听子余说,现在病得厉害,人完全变了,我也好多年没看到她了。看来,这人啊,一辈子该有多少福分还真是上天注定好的。早年得意了,晚年就不大好。”他紧了紧我的手,拉着我进了电梯。
“是吧!”我半倚着他,视线落在了电梯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