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迷茫慌乱得就好像一个孩子一样,从a市到c市,他一路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她还是可以感觉出来,他在害怕,就像是他在飞机上说的:我很怕,慕染。
她深深吸了口气,才抬腿将两个人那两米多的距离走完,走到他身后,抬手抱着他腰身,压着声音低低地喊道:“啊景。”
时景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只是扔了手上的烟头,抬手覆上她的双手,紧紧地扣着。
“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不要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们妈会心疼的。”她其实想说,我和妈会心疼的,却终究不够勇气,做到如今,她已经是冒着很大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