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我就和阿弦认识了。阿弦来自山区,衣着很朴素,这倒更衬托了她摄人的青山绿水。我在阴云密布的地方待久了,看见她,就有了斜风细雨的感觉,这感觉又渐渐地转化成了春风丝雨。
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们学校并不缺少美女,只是我在自怨自怜着三流大学的同时,潜意识里还是编织着象牙塔的美好。学术论文你一时不能汗牛充栋,美女仙姬你总该俯拾即是吧?因着这份近似于拔苗助长的向往,学校里的女孩以她们并不弱于别处的现实容貌,却打击得我麻木了审美的本能。现在,我天眼重开了。
我与阿弦开始了恋爱,按部就班着牵手、接吻、爱抚,然后再重复上述步骤,却总也不能更进一层。我哀求、生气、威胁、哄骗都没用,阿弦总是选择性地失明或失聪,坚决对我置之不理。
我在中学时就学着大强生搬硬套地谈过恋爱,但在高考前和平地分了手。如此,已半年不知肉味的我,对阿弦的做法是可想而知的愤怒。渐渐地,我有了放弃的打算。
这一切,都将随着我对另一个时尚女孩的上下其手而改变。
又一天下午,当同学们都在上音乐鉴赏课时,我偷偷地把阿弦叫到了我的宿舍。阿弦不明就里,还以为我有什么正经大事,一路小跑跟了进来。她还在想着要快点回去上课呢。
我把门锁上后,不待阿弦开口,就一把抱住了她。
阿弦有些错愕,一边用手推着我的胸部,阻挡我咄咄逼人的求吻,一边说:“干什么啊,大白天的,还要上课呢。有事快说。”
“我想你了,好几天没抱你了。”我涎着脸,时光倒流地把还是初中时的老套语言随口抛了出来。必修课选修,选修课必修。这都啥时候了,阿弦还挺稀罕着所谓的音乐鉴赏课。和一群傻牛跑去听某返聘的老头乱弹琴,还不如来和我谈情说爱。
我揽着阿弦的腰肢往前一用力,就把她推到了门后,倚靠在一些值日表、卫生薄上。她丰满的胸部刚还浑圆地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诧那间就短斤缺两地挤向了我的心口。她感感觉到了这一点,可是又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好在我温柔的霸道拥抱下,紧紧与我贴在一起。我只感觉我的胸口一秒钟前还是似有似无的侦察试探,猛然间就满是真刀******的柔软,那柔软又撩拨不停,象天山雪莲入口即化一样,晕眩了我的神经,迷途了我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