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的事情,我就知道了。花雪在上海艰难奋斗,还因为自觉看透了爱情,和我鬼混了一段时间。
想想这段并不复杂的故事,我在里面成了他们三人的绝对配角。一个拿堕胎的事情来取笑调戏我,一个又把我当成往上爬的垫脚石,甚至还有可能把我当成了牛郎。
我抽出我的胳膊,站起来转身要走。花雪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双腿。
(二十九)
我把花雪带回了我的小屋。
其实,从一看见花雪开始,我的下半身就主导了大脑的思维。愧疚、不安,多少有点,但想得更多的却是她躺在我的床上,用她傲然而立的双峰,一马平川的小腹,对我明目张胆地色诱。当花雪抱着我的腿在哭泣时,我还能用冷酷假装自己不是色情男女,而她一站起来,抱着我的肩,亲了一下我的脖子,我就有点真情男女了。到最后,她吻着我的耳根,轻轻说一声:“阿诺,我想你”时,我就再也不能虚伪地掩盖自己的男儿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