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性”我有些恼火“滚。”
“是,是”小偷往门边移去。
“站住”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小偷很无辜。
天上真的掉下个大馅饼了,我一高兴,就喊老五出来吃夜霄。老五不明就里,他先吃了个肠肥脑满,然后问我是中奖了还是找到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了。我笑了笑,合盘托出。老五一听,在大排档的椅子上舒了一个夸张的懒腰,象打通了七筋八脉,眼珠子一转神灵活现了起来“阿诺,我们倒是可以靠这个发点小财啊。”
“你没喝多吧?”路灯下,我看见老五的眼睛发出贼溜溜的亮光。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喝多呢?虽然我们是不义之举,但他们也是不义之财,负负得正,上天会宽恕我们的。”老五为他的发财之路又想了条终南捷径。不过,我还是深深怀念那个学周润发先站电梯哗众取宠,后站舞台征服观众的老五。
老五灵光一现马上就把它发扬光大了。他总结道:“飞车party什么的,咱们惹不起,小偷我们一时半会估计也找不到,咱们去敲诈那些养残疾小孩在路边要钱的人,让他们也分咱兄弟一杯羹。”老五的唾沫星子象蒲公英一样乱飞,而我又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就自顾自地喝着啤酒,让他一个人慷慨激昂。
酒足饭饱,我说回去洗洗睡了,老五摇摇晃晃起来跟着我,说宿舍关门了,他要和我将就着断背一夜。
真是酒壮怂人胆,老五一路上滔滔不绝,颠三倒四说着他的中国式黑手party计划,好象他现在已是上海滩的大哥级人物。我看他兴致十足,本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可看见喋喋不休的样子,又实在心烦。我把大强、其华的事掐头去尾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老五眨巴眨巴小眼,半天说一句“他们只不过是一般的混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