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样是因为索方。索方,我叫他兄弟,他就绝对不会愧对这个称号。索方,他通知了人。
这晚我正趴在床上对着手机黯然神伤时,有人敲了我的门,我激动之下一个咸鱼大翻身挺立起来,小跑着去开了门。是花雪,容光焕发、美丽动人的花雪。她上身穿一件白T恤,下身一条休闲牛仔,清纯的装扮让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毕露。
我确定花雪知道有关我的信息都是索方转达的,他们一起搬过砖,友谊是钢筋水泥土的。而我和老五他们,同住一个宿舍,友谊是木板凉席夹杂着臭脚丫味的。
我把花雪让进屋后,自己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着他。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一红,嗔骂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我傻呵呵地一笑,立时就全身亢奋,完全把几分钟前无人理的凄凉忘得干净。我仍旧中规中矩地坐着,虽然欲火烧身地象比干皇叔被绑在铜柱子上烤。文明、素质,我们虽然已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但我们毕竟不是情人,更何况她今天是来和我告别的,我要礼貌些,收敛些。